“哼!”年羹尧对着苏培盛狠狠地唾弃了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殿!
“臣年羹尧参见皇上!”
“免礼!”
“臣多年在外征战,腿疾尚未痊愈,还请皇上恕罪!”
“苏培盛~赐座!”
“是,来人.....”不一会儿苏培盛就让手底下的小夏子拿来了一把椅子抬到了大殿之上:“大将军请坐!”
“大将军还真是在外闲散惯了!这大殿之上不可佩戴任何武器的规矩竟然也不记得了!”果郡王实在是看不惯年羹尧嚣张跋扈的样子说道!
“果郡王有所不知,臣常年在外征战,不比王爷在京养尊处优,身处安逸之中!战场上危机四伏,瞬息万变,只有武器不离身,臣才能感到安全!这早已成为习惯,还请皇上恕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紫禁城内天子脚下还能将你怎样?”
“行了,老十七年将军刚刚回京对宫中各项礼数不熟悉也是有的,无妨,不拘小节!只是过两天的家宴之上,多有女眷,年将军就着朝服,不必佩剑了,以免女眷受到惊吓!”
“臣遵旨,谢皇上体恤!敢问皇上小妹在宫中一切安好?”
“.....”皇上盯着眼前这个有功于江山社稷的大臣,想着百官给他罗列的数十条罪证,他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跟朕询问自己妹妹的近况。皇上隐忍不发,回道:“华妃在宫中一切安好!年将军放心!”
“谢皇上!”
年羹尧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果郡王!
深夜富察学士府
“阿玛,今日年羹尧在大殿之上也太过招摇了!竟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阿玛可要三思啊!”
“来文宇,你看看这个!”
富察马齐递给文宇一封密信:”这是年羹尧写给为父的,大概得意思就是,现在青海西北一带已经被他平定了,他自己手握重兵,而西北青海一带地广物博,百废待兴,与其困在这京中不如到另一方天地大展宏图!”
“这可是谋逆啊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