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那这是什么?”
皇上将一封密函丢在了弘时的面前,弘时一脸疑惑的打开了那封密函,上面自己的笔迹赫然显现:“丢暗器 致马匹受惊!”
“不!这不是我写的!父皇.....父皇....”
“逆子!不争气的东西!”
弘时听闻,身子猛地一颤,心里一阵慌乱,完了完了,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可事已至此,眼下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可他仍不死心,继续解释道:“皇阿玛,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儿臣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想让弟弟们在您面前出彩,让您看到儿臣对弟弟们的关爱,怎么就被人误会成这样了呢,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儿臣,想让儿臣在皇阿玛您这儿失了宠,还望皇阿玛明察秋毫啊……”
“冤枉?”皇上怒极反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鄙夷与嘲讽,那笑声在帐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宣判!
“朕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证据确凿无疑,还能有假?你这等心思歹毒、不择手段之人,朕留你在身边,日后岂不是要让我大清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
弘时此刻知道事情已然彻底坐实了,“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帐中格外清晰,此刻他心里满是绝望,知道自己的前程已经都化为泡影,只盼着皇上能看在父子情分上,能留下一条小命,“皇阿玛,儿臣冤枉啊,儿臣确实想逞威风,但绝对没有买凶陷害手足兄弟,求皇阿玛相信儿臣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