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卫工人的基本工资不到三千,刨去吃住一年到头攒不下几个钱,怎么会忽然买皮草?
段枭又问:“刘贵友和她什么关系?打听了吗?”
“打听了,这个刘贵友妻子早亡,只有一个儿子大学刚毕业。大姨守寡多年,无儿无女,是刘贵友的同事,我今天跟着刘贵友时看见他帮大姨卸垃圾车来着,感觉有点暧昧关系。”
“他那辆垃圾车查了么?”段枭又问。
“查了,全是垃圾。我还喷了鲁米诺试剂,整辆车都发光!”程浩说着,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洗过至少十遍的手,莫名仍是觉得反胃,向环卫工致敬!
段枭:“……”
“你脖子上顶着的是个球吗?”他忍不住将程浩喷了个狗血淋头!“鲁米诺又不是只针对血迹才会发光!先不说那些可能还有漂白剂的垃圾,我问你垃圾车是什么金属做的?”
“……铁。”程浩羞愧难当,他当时光想着找线索,完全忽视了鲁米诺并不适用任何情况。诶!他太不仔细了!
段枭高举着电话,声音冷漠:“你还在实习期吧,你现在回市局自己打申请调离吧,刑警队不适合你!我自己去查刘贵友。”
他挂下电话便去找正在与奶茶店员工交谈的祝昭昭,“我有事先走了,这里交给你。”
祝昭昭盯着他的脸细瞧后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段枭抖了抖身子站直,嘴硬道:“我生气了吗?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若是让祝昭昭知道他在跟一个虚拟人物生气,未免有些丢人。
祝昭昭一撇嘴,“你若是戴了帽子,现在就是‘怒发冲冠’的具象化。”
她拖着段枭离开奶茶店,“我跟你一起去吧,咖啡店相邻的几家我都问了,当天的监控视频全部莫名损坏或者失真。”
段枭咋嘛出一丝不对,“但是咖啡店的监控正常,为什么?”
祝昭昭望着津大沉思良久,吐出一句话,“他是故意的。天河商场爆炸多出的两处爆炸点位在哪,你还记得么?”
“两个弯角的下方。”段枭说完,看向咖啡店门上的木质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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