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枭扫了眼四周,躬身踩着墙头挪到一处建筑物旁边的阴影处藏好。
过了一会儿,一旁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悦母亲灰头土脸地从里面钻出。
她警惕地四下望,确定无人后这才绕到寺庙的后墙处,从草丛里拖出一截手臂粗的粗树枝,她将一头怼在地上,一头靠在墙上,两只脚踩着粗枝像走钢丝一样走到尽头,这样一来,她和围墙的高度相差不到一米,双手一扒墙头就骑了上去,同时单脚一勾,弯腰将粗树枝又拽了过去,如法炮制进了庙中,动作熟练到不像第一次这么干。
后墙近处有一棵三人合抱那么粗的银杏树,树上挂满了祈福的红绳。银杏树旁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面装满了先人牌位。
这间屋子没有门,越悦母亲走进去后,很快抱着一个小骨灰坛走了出来,顺着原路返回。
只是她刚一跳下围墙,草丛突然一阵猛烈的晃动,从中钻出两名黑衣戴着头套的人!
其中一人举着手枪,瓮声瓮气地开口:“将你手中的东西放下!”
越悦母亲脸色铁青,紧紧抱着手中的罐子,“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我老公的骨灰,你们要它做什么?”
“兴许骨灰包的饺子格外香呢?”另一人的声音同样的在头套的包裹下有些失真,但是明显比持枪的人活泼些。同时,他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抓住越悦母亲手中的骨灰坛。
越悦母亲低着头,即使被拽了一个趔趄也没有松手。
持枪的人走上前用枪抵住她的额头,“放开!别逼我浪费珍贵的子弹!”
越悦母亲深吸一口气,捧着坛子的十指微松,就在另一人微微用力的那一刻,她突然撞向持枪之人,同时将骨灰坛猛地扔进草丛中!另一人也顺势扑了过去!
“shift!”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