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晋秋见状,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干粮,分发给了这群孩子。那些稍大一点的孩子,似乎更懂得谦让,还帮着把食物分给年幼的孩子们。
“阿香姐,她……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吗?”楼晋秋放慢了脚步,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阿香听了有些困惑,她笑了笑说:“什么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哦,你们见面后自己说吧。”
此时,穆咏荻正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直到楼晋秋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神来,说:“你……”她扭过头看了看站在楼晋秋身后的阿香,立刻明白了一切:“阿香姐,你怎么带他来了?”阿香不知该如何回应,便从楼晋秋手中接过菜篮子,说:“你们先聊着,我去把这些从菜市捡来的菜叶子清洗一下。”
穆咏荻轻轻抬起头,眼神示意他坐在旁边的板凳上,说道:“你来这里,她知道吗?”他突然感觉一阵燥热,便用手臂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说道:“知道的,是妤嫣让我来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看你一身汗,我去拿把扇子和毛巾给你。”
说着,穆咏荻便转身去取扇子和毛巾,回来后递给他:“我正发愁没人帮我提这个大樟木箱子呢,你就这么巧地来了。”
他愣了一下,身上的热度似乎也消退了一些,问道:“你……又要走了吗?”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要去久津山结婚了。不走也不行,你也看到了,现在 FH 运动这么激烈,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一会就走。”
这时,阿香走了出来,两只湿手在围裙上抹了两把,说道:“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姐妹,她跟一个蛇头混在一起,说得可吓人了。你等等。”说完,她转身进屋,片刻后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剪刀:“还是以防万一的好,万一你那 10 两黄金打了水漂,人财两空呢。听那姐妹说,有的在公海上遇到海盗,钱财全被洗劫一空,有些姿色的还被他们绑到不知什么鬼地方呢。我给你把头发剪短,一会再给脸上抹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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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咏荻笑了笑,自嘲地说:“我长得又不好看,不用了吧。”阿香冷静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得听我的,头发没了还可以长。”话音未落,她已经一把抓住穆咏荻的长发,“喀嚓”一声,一尺来长的头发已经剪短。
楼晋秋吃力地提着一个沉重的樟木箱子,而穆咏荻则挎着两个不同大小的蓝色印花包,两人一同向边境口岸的方向走去。
在一条小巷子口,蓼妤嫣的目光凄迷地追随着两人的背影,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呵呵,这么快,他们就要远走高飞了。好吧,那就让我们一起‘上路’吧。”她的左手紧紧握着一个手工刺绣的提包。这时,一个戴着压缩帽、墨镜的 Y 南小青年出现在她身后左侧。尽管她的肤色明显表明她是华裔,但即便去报案,也没有人会理睬。看到她紧紧地捏着提包,那青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蓼妤嫣漠然地向前走去,她的右手刚伸进提包,触及枪柄,突然,一股猛烈的力量将她手中的提包猛拽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