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孩子脸让你打的,回去饭都吃不下,你给我出来!”
陈晏拉开门,钱寡妇咬牙切齿,一把拽过身后的陈文尚,“陈晏,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你自己说说,把小孩打成这样怎么办。”
陈晏靠在门框上,语气懒散,“你不问我为什么打他。”
钱寡妇眼神轻蔑,“不管因为啥,你打人就是不对,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去找村长,找县长。”
“大家都来看!陈晏这个贱蹄子打人啦!马上把孩子打死啦!”
陈文尚低着头,耳垂红的几乎要滴血。
在村里的村民听到声音出来,钱寡妇一看人多,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攥住陈文尚的下巴逼他抬抬头。
估计用的力气有点大,陈文尚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圈,半边脸上一个极其明显的紫手印。
钱寡妇拽着陈文尚四周展示一圈,看向陈晏眼神恶毒,“陈晏,你说说为啥打俺家老三,有啥事不能好好说。”
“你要真有气,你朝大人撒啊,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有不明所以的村民,看见陈文尚脸上的手指印,还真面露斥责,“这打的可不轻,你看看都肿了。”
“陈晏这事做的不对,小孩哪能斗得过大人。”
也有知道事情原委的,在后边解释几句,但也侧面印证陈晏确实打陈文尚了,钱寡妇脸色得意,“陈晏,你说说吧,这事咋办。”
小路尽头走来几个人影。
陈晏余光一瞥,换了个姿势,“你想咋办。”
钱寡妇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立刻狮子大开口,“我要带文尚去医院查病,可别给打坏了,医药费和路费不能少吧。”
“再说,文尚要真有个好歹,那你得负责下半辈子,你不是给村里建了手表厂,给文尚留个位子。”
“他现在年纪小没法干,空着也是空着,先让我娘家弟弟顶上,等他大了再还给他。”
身后一声怒吼。
“你他娘的放屁!”
——
晏晏和小梁好久没见了,得把小梁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