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呸呸几声,目露嫌恶,“真丢人,他俩放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你说有什么用,人家是村长的儿子,有他护着谁能动。”
“钱寡妇的那个闺女死了也是白死。”
……
三三两两散去。
陈晏还剩几根菜苗没浇完,肩膀碰着肩膀,她突然笑,“今天晚上带你看场好戏。”
梁竞舟挑眉看她。
陈晏似乎极有信心,“陈四海肯定会来找我。”
水桶空了。
梁竞舟把水瓢丢进去,到门口就看陈愿在那站着。
也不知道来多久了。
她身上穿着陈晏送的那块碎花布做的衬衫,整个人清清秀秀,“嫂子。”
顿了顿才看见旁边的梁竞舟,“舟哥也在啊。”
梁竞舟:……我现在消失还来得及吗。
她挽上陈晏的胳膊,“嫂子,我妈都说你选的这块布真好看,谢谢嫂子,我上午去山上摘了点桑葚,给你送点。”
门口放着竹篮。
乌黑的桑葚下垫着白布,都是熟透的果子。
陈晏道了声谢,梁竞舟拎起竹篮,陈愿正跟陈晏说话呢,就看平常拿她哥当黄牛使唤的舟哥。
一声不吭去厨房找了个干净的盆,取了几把桑葚清洗干净。
陈晏没进屋,坐在窗户下晒太阳,梁竞舟默默把盆递过来。
在陈愿惊恐的眼神里,陈晏先塞了颗桑葚给梁竞舟嘴里,他腮帮子鼓鼓的。
“不爱吃。”
于是陈晏又给陈愿塞了一颗。
爆开的桑葚酸酸甜甜,陈晏手上沾了点黑色,她突然想起里,“刚刚你去家后那条路没。”
陈愿还沉浸在怼天怼地狷肆邪狂的舟哥变身成宜室宜家会给媳妇洗桑葚的巨大震惊,条件反射的摇摇头。
陈晏眼底闪过一丝可惜,“那你错过一出八卦。”
陈愿一个激灵,瞬间回神,“什么八卦。”
听说钱寡妇跳河被陈建民救上来,两个人还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