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每年都来县里,也是结婚后她回海城,才听家里人说你妈走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感叹孩子可怜,这么小就没爹没妈,玉珠那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这些年一直都没放弃找你们。”
“没想到造化弄人。”
他叹了口气,梁竞舟垂下眼睛,陈晏一直没松开他的手。
秦戈坐在凳子上,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听到这才小声开口,“要是非法死亡的话,要不去派出所查查档案呢。”
虽然大概率是找不着。
以前法律不完善,再说了,又不用什么死亡证明,谁家死人就地一埋,也不会有人追究。
梁竞舟明显也知道。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是因为父母死的早,再加上没刻意告诉他。
但如果真是被人害死的,梁竞舟看向秦戈,“你帮我查一下,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记你这个人情。”
秦戈猛的站起来,“舟哥这说的啥话,你上回还帮我们上山抓人呢。”
“我这就去找,程叔程婶,”又看看程听,“程听同志,我先过去,等有空再来。”
程听看了眼床上的叶玉珠,她抿抿嘴,“爸,我跟秦戈一起去。”
她知道叶玉珠的担心,如果真能找到江清梦的死因,替她报仇,也算圆了叶玉珠的心愿。
何况家里还有程主任看着。
他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
梁竞舟也要回去,梁朗明他们死前留下的东西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陈晏今天来主要是找程主任商量生意的事。
田水村要通电,让老百姓扣扣嗖嗖的交电费肯定不行,那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让村民能挣到钱不就得了。
八十年代本来就是行业风口。
陈晏从手表里找到商机,梁竞舟送进去的那个黄松,他既然有本事两次都能进到残次品。
说明背后肯定有生产线,而且这条生产线还有问题。
“我和梁竞舟打算年后去趟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