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竞舟咧了咧嘴,“抱歉啊顾厂长,昨天急着找人,你脸上的伤没事吧?”
办公桌上摆了几本书。
印着伟人头的茶缸子装着热水,经过梁竞舟解释,昨天确实是个误会。
黄松早就把手表送过来了,顾息出差,这块手表让人偷出去卖了,正好让梁竞舟看见了。
他一时昏头,带人冲进手表厂问顾息是从哪来的。
顾息还气呢,手表厂最近效益不好,他以为梁竞舟是对家派来的,争执间梁竞舟先动的手。
顾息虽然年轻力壮,但和梁竞舟不同,他脸上挨了一拳,梁竞舟把手表抢走了。
怕出现变动。
顾息赶紧让黄松联系陈晏,这才把见面时间安排的这么紧。
梁竞舟站起来,态度端正,“顾厂长,昨天确实是我冲动了,我以茶代酒给你赔个不是。”
知道他是因为媳妇被绑架。
顾息表情缓和,端起杯子,“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仰头抿了一口,目光好奇看向陈晏,“所以这就是那位改装女表的设计师吗。”
陈晏介绍自己的名字。
伸出的手腕上正好带着手表,昨天匆忙间顾息也只是看了几眼,要不是黄松说这块手表是用他们厂瑕疵品改出来的。
打死他也想不到。
看顾息一直盯着自己手腕,陈晏淡然一笑,把表带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表盘和指针都是你们的,表带是我另外改的,指南针也是后来装的。”
“指南针?”顾息有些疑惑。
陈晏指指上边的指针,四个方向都转了一下。
根本不用解释,顾息常年跟手表厂打交道,自然会发现指南针的用处。
他眼底迸发出巨大的惊喜,“陈同志是怎么想出来加装指南针的?整个海城的手表厂,从来没有过这种款式。”
陈晏端起水杯,“就是因为别人没有,所以才会独一无二,这就是我想和顾厂长谈的生意。”
“放着这么大的一个厂只能生产瑕疵品,顾厂长不觉着可惜吗。”
说起正经事。
顾息强迫自己把视线从表盘上挪开,苦笑,“不瞒陈同志说,厂里的老师傅换了好几批,机器也修了,但每次做出来的都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