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风大。
后边就是卧室和窗帘,流苏吹的轻轻飘起。
陈晏单手搭在栏杆上,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刁难梁方夷什么了。”
阮悦把手里的手表往地上一丢,表盘摔的粉碎。
她指着地上的表带,“你能给江阿姨订制,为什么不能给我订制,梁方夷没办法只能到百货大楼去买。”
“你自己看看,这种一摔就坏的东西我怎么带!”
陈晏勾起一抹嘲笑,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那你别摔不就得了,你不是最会自欺欺人的吗,什么不淋雨就不需要打伞。”
“再说了,我只跟梁方夷说,我手上这款没法做,可没说别的不能做。”
“他自己不问,怪得了谁。”
阮悦气的语气一顿,“你!”她不服气,“那你不能提醒他吗。”
陈晏双手环胸,懒懒散散,“我为什么要提醒他?我跟你们很熟吗。”
阮悦咬牙切齿,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轻哼,眼神怪异,又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得意,“陈晏,听说你爱人和方夷长的很像,你看上方夷了吧。”
“你嫉妒我,觉着我嫁的好,你比不上我,做这些小动作让我们俩生气。”
“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院子里一时间安静。
陈晏以前觉着阮悦是恋爱脑,现在觉着是抬举她了。
因为她根本没有脑子,她双手交叉搭在二楼的栏杆,弯腰,“阮悦,我做什么给你错觉会看上梁方夷,我改还不行吗。”
阮悦却更加确信,语气嘲弄,“没用的陈晏,方夷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