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解释一句,“我们老师教的。”
梁竞舟瞋目结舌,半响,冲他竖起大拇指,“真行啊野哥,真是个爷们。”
田云野心满意足的离开。
丝毫不知道他那一嗓子给村里带来什么震撼。
当天上午。
端着碗串门吃早饭的村民三三两两蹲坐在一块,“哎听说了吗,梁混子让他媳妇打了。”
“听见了,打的可惨了,鼻青脸肿的,看着都吓人。”
“两口子咋能下那么重的手,梁混子现在的日子也是屎壳郎滚粪球——表面风光。”
陈晏和梁竞舟就着热水吃了几个包子。
梁竞舟看着陈晏面前的水杯,故作不经意,“等会回来再买罐奶粉。”
陈晏看他,“你想喝?”
梁竞舟顿了顿,嗯一声,他昨天晚上没睡好,眼底黑眼圈明显,陈晏翻出个带帽子的衣服给他,穿上正好能遮一遮。
他俩开车走的。
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村里的小路上好像莫名多了许多人。
陈晏窗户开着,不停跟人打招呼,村民眼神有意无意落在驾驶位开车的梁竞舟脸上。
他嫌烦,在车里就把帽子带上了。
等车子一出村。
村里立刻炸锅,“看来真打了!脸都不露出来!”
“揍的可不轻,当时有阵风,把他帽子吹的掀起来一点,我就看见他眼底下青黑一片。”
等这消息传到王瑞长那,宋知华满脸惊讶,“小舟被晏晏揍进医院了?!现在晕迷不醒?!”
再传到陈愿那,她猛的站起来,“舟哥被嫂子打死了?!马上就埋?!”
陈晏他们先去照相馆。
县城里就有好几家,梁竞舟找了个最近的。
车子停在门口,他深吸一口气,陈晏已经下去,看见他脸色有些奇怪,“怎么了,下来啊。”
小梁同志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