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突然意识到离琴翊琛意图的华维周像是开了窍,将离琴翊琛那张名单上的人都点了进去。
“老臣恳请殿下,允臣亲自带兵上阵。老臣是这西境军统领,理当亲自上阵。”
华菱霄一听,急忙阻止:“父亲,您已年迈,让孩儿替您上阵。”
“霄儿,父亲是统帅,理当身先士卒,若我回不来,你一定要记住为父曾经说的话。”
说着华维周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帐。离琴翊琛冷冷的看着华维周,若此战能打赢,他便给他华家这个荣耀,不追华家失职之责。
“父亲,孩儿不孝,是孩儿害了您。”望着华维周的背影,华菱霄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世子,侯爷也染了瘾症吧。”离琴翊琛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西陵侯战死沙场,对华家而言是最好的结局。
华菱霄一惊,难以置信的问道:“殿……殿下,您怎么知道?”
“染了瘾症之人,眼窝塌陷,双手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一旁的蓝彤鸢沉声道。“我观侯爷,气色不足,眼窝塌陷,虽是白日,却不住的打哈欠流眼泪,双手微微颤抖。即便是侯爷极力的压制,身体不由自主的瘾症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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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父亲……他……”
“侯爷是因为痴盲症而染上的瘾症?”蓝彤鸢直截了当的问道。
华菱霄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自从父亲被下毒患上痴盲症后,精神日益颓废,我四处求医无果,找了许多大夫都无济于事。这时我遇到一个大夫,说自己能治痴盲症。我未作他想,便将那大夫带了回来。那大夫开的方子虽然与其他大夫一样,并未有彻底治好痴盲症,却将我父亲的精神调理的很好。”
“西陵侯的痴盲症,是因为中毒所致,只要解了毒,便自会恢复。”蓝彤鸢语气严肃的说道:“西陵侯在元京城时,我已经给他解毒。为何还会染上瘾症?”
华菱霄苦笑:“那是父亲在去京城之前的事,那大夫给父亲开的几副药下去,父亲的精神头日益旺盛,但却再也离不开那大夫开的药。开始是三日一副,再两日一副,再到一日一副。后来大夫说军中药材不够,他需要去进一些药,便一去不复返,再无音讯。”
蓝彤鸢和离琴翊琛皆一惊:“你可还记得那大夫长相?”
华菱霄点点头。离琴翊琛从衣袖中拿出与若湘交易的那名大夫的画像递给他:“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华菱霄打开一看,身形一愣。“的确是此人。殿下怎会有此人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