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马豪爽说道:
“阴公子,汝家陇西城之阴掌柜,实乃吾之财神爷也!其行事周全,每走货时,皆将各方关系打点得妥妥当当,故而在陇西乃至河西走廊、西域等地,皆无人敢动其分毫。阴掌柜从不仗势欺人,在江湖中颇具名望与信誉,此皆公子治家有方、待人有道之故也!”
子墨听闻许大马夸赞阴家,心中暗自思忖:这阴纲确为经商处世之高手,远超其兄阴丰。遂谦逊拱手,言道:
“我阴家在商道行走多年,承蒙各方朋友关照支持,阴纲感激不尽。”
高然亦兴奋言道:
“我高家与阴公子亦是旧交。我家在陇西,尤其是羌塘地区所营之松茸、虫草、野山菌及灵芝等山货,皆首选与阴公子交易。”
子墨再次起身,向高然施礼,笑道:
“实乃缘分匪浅,未料想汝竟是彪叔之子,哈哈哈。”
高然闻子墨称自己父亲高宏彪为彪叔,亦是喜形于色,赶忙端起酒杯,向子墨敬酒,而后连饮三杯,以示赔罪。
此时,苏叶端起酒杯,目光灼灼地看向子墨,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