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五十人者,入卫家军精英行列,二两银子,三十斗米军饷。”
“杀八十人者,荣升伍长,三两银子,五十斗米军饷。”
“杀百人者,封号百人斩,荣升百夫长,每月五两银子,八十斗米……”
“想要称将,四功中,先登、陷阵、斩将、夺旗,得两次者,可享将之名!”
打扫战场的土匪交头接耳起来:“卧槽,这可比当土匪来钱快多了!”
“可不咋地,而且回家就说老子参军了,还是最牛逼的卫家军,那他娘的老有面子了!”
“谁不说呢,如果走狗屎运混个将军当当,陪媳妇回娘家,以前看不起我的老丈人,那老逼登都得给我端洗脚水!”
“魏忠武啊魏忠武,你他妈可快点来啊,老子们等你拿你人头邀功呢!”
王玄策见到这群土匪凶性暴露,刚想喊出惩罚制度,便被卫渊伸手拦下。
“慢慢来,这群人闲散惯了,忽然条条框框一大堆他们受不了,所以要温水煮青蛙。”
很快当急急忙忙冲上来的魏忠武,赫然发现与自己想象中不一样。
在他的幻想中,卫渊应该正在拼死命地攻城,而自己到来后直接开杀,加上寨中土匪精锐,前后夹击,直接把卫渊一举歼灭。
到时候所有责任往苍龙山土匪身上一推,他还能从这些赈灾粮里克扣成万八千两的银子,美滋滋……
可现在的结果却是,不见卫渊队伍踪影,但地面残留的血迹明显是刚刚有过战争。
只见卫渊忽然出现门楼上,对魏忠武笑道:“魏将军,你怎么来了?”
“那个御史大人剿匪,末将肯定要全力配合!”
“我御史之事是陛下的秘旨,你魏将军是如何知道的?”
“这…这……我猜的,猜的!”
“既然世子已经攻陷了苍龙山,那就请打开寨门吧……”
“让你进来杀我?魏将军如果是剿匪,你和自己士兵手臂上为什么要系红带子?为了区分甲胄与我卫家军,以及御林军的不同,免得误杀?”
“世子,我魏忠武好歹是一介武将,岂能容你这般屈辱,既然你不想领情,那我就走了!”
“走?你走得掉吗?”
城门一点点地放下,熊阔海手持青龙偃月刀,驱马而出,一手持刀一手轻抚长须,大喝道。
“两军阵前,将者先战!”
“魏忠武你个插标卖首之辈,可敢与我熊某人一战!”
“熊阔海!”
魏忠武惊呼出生,身为泽城守将,熊阔海威名他还是听说过的。
“怎么?怕了我熊某人?”
“世子已为我温了酒,我熊阔海要仿古关帝圣君,温酒斩你这华雄!”
魏忠武怕了,他是真的怕了,人的名,树的影。
山河四省总瓢把子熊阔海,他还真的不敢过招。
底气有些不足的道:“我…我魏忠武乃将军,怎能和你这江湖草莽一战,你…你不配!”
“那我呢!”
王玄策持枪驱马而出:“吾乃上将军王玄策,可敢应战!”
“你…你是上将军,欺负一个守将,我们身份也不对等,不战!”
魏忠武怂得彻底,他身后系着红丝带的兵将们,顿时士气大跌。
自家将军如此怂包,让他们这些兵将都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