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滕左手搂着黛玉右手搂着黛珊:“妈了逼,我被他们三个坑惨了,汪家死了那么多人,什么东西都没弄到,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就是他妈镶金的也不能真贵啊……”
说到最后,委屈地哭了起来。
汪滕起身下床,在桌子上摆贡品,灵位,最后取出一张画像摆在上面。
黛玉和黛珊都懵了,他们从未见到自己供奉自己,自己给自己立牌位,上香的人……
汪滕倒酒点香,声音带着哭腔:“另一个我啊,你都好久没出来了,快点出来给这三个瘪犊子斩了吧!”
汪滕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店小二,拿酒,要最烈的酒,喝醉了另一个我就能出来了……”
汪滕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脖颈一疼,紧接着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房间门开,汪滕走进来,拿上平时常常抱在怀中的长剑。
“汪大官人,你就陪陪奴家……”
没等黛玉说完,汪滕猛然拔剑:“滚!记住,叫我酒剑仙!”
话落汪滕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卫渊房间中,卫渊给叶无道捏肩捶腿。
“师父,你看我这段时间的剑法精进如何?可否叫我你那时候斩天拔剑?”
叶无道满脸享受:“虽然知道你是喜顺,但你现在和卫渊长的一样,让你给我按摩真爽!”
忽然叶无道冷声道:“有人来了!”
卫渊连忙站起身,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傲气与纨绔。
“不愧是和卫渊从小长大,真是太像了,老夫竟都分辨不出来……”
门开,袁老走进来。
见到是袁老,卫渊恢复低三下四的孙子模样。
“师父,你的那套无极啥时候教我?”
袁老动了动肩膀,卫渊连忙给其捏肩。
“平时你捏肩没感觉,但喜顺你套上卫渊的脸,这按摩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叶无道大笑道:“我刚才已经享受过了,这感觉的确不一样!”
袁老刚抬起手,喜顺便把茶杯端过来。
“师尊小心,烫……”
袁老看向叶无道:“我现在有点心疼汪滕了,这次同时得罪了三家门阀,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老夫我真的庆幸,如果卫渊生在卫伯约的年代,我都不能活到现在,百分之百被这个损货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