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这样咄咄逼人。
薄烨皱眉:“江阮。”
“一支舞而已。”
是啊,一支舞而已。
她在计较什么?
江阮心情烦躁,脱口而出:“那你们有过吗?”
“什么?”
“睡觉。”
江阮道:“不都说情窦初开的人都是很容易冲动的吗,你们俩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你跟她有过吗?”
她直勾勾盯着他,一根筋似的,就想问明白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也在她心底压好久了。
她承认自己大概是有病。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更何况他们又都是豪门圈里的,她在奢求什么幼儿园式爱情。
可江阮就是想撞一撞南墙。
她可以不介意以前,但以后呢。
她要搞清楚。
躺在她身边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有些夜晚,也会同样躺在别的女人身边。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反胃。
正想着,传来薄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