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旺,我知你忠心愤恨。先把防卫安排好,报仇时机成熟自然不会落下。”赵生看着毛旺,语气坚定。
“驸马爷,要等到何时?我怕等不及。”毛旺的声音带着急切和焦虑。
“毛旺,相信我,不会太久。但在此之前,你要听从安排,不可意气用事。”
赵生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毛旺,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毛旺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火:“好,驸马爷,我听您的。但您要记得答应我。”
赵生微微点头,目送赵珍在毛旺的护卫下离开。
此时,赵生整理了一下思绪,问向赵勇生:“你说说看,陈大本来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为什么做了一方的大员,变成现在这样?”
是啊,陈大本是一个饥民,赵生给了他一家人吃饭的地方,母亲也有了栖身之所,傻弟弟在工坊做门卫,不再为一日三餐而烦恼。
然而,陈大当了都督后,去了琅琊防守,却心生异端。
赵勇生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
“公子,或许是权力使人迷失。陈大本就出身贫寒,骤然身居高位,面对诸多诱惑,难以坚守本心。他可能被权力和财富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曾经的艰辛和您的恩情。”
赵勇生的脸上带着一丝惋惜和困惑。
赵生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可我曾对他寄予厚望,以为他能感恩图报,为百姓谋福祉。我给了他机会,让他能一展抱负,没想到他竟如此辜负我的信任。”
赵生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
赵勇生接着道:“也许是琅琊之地的复杂局势改变了他,又或是身边人的撺掇,让他渐渐忘了初心。
那里的官场争斗、利益纠葛或许让他迷失了方向,再加上一些心怀叵测之人的教唆,使他走上了歧途。”赵勇生的表情凝重,眉头紧锁。
赵生握紧拳头,神色凝重,愤怒地说道:
“不管如何,他如今心生异端,必不能姑息。我对他一再宽容,他却不知悔改,若不加以惩治,如何向众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