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又在伏击程巨树的部队,他也不好将他们调回来,再说即便调回来又能怎么样呢?”那兰桂放心里想着,忽然他觉得调回来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至少手里有人,可以与乌柯男进行抗衡,兵权他绝对不会交出去的。
想到这里,他想起今天回来的吉尕娃,于是找到他,悄悄给了一个调兵的兵符。
乌柯男此时在大帐里休息,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喊来一个侍卫问道:“去打听一下,攻城的情况如何?”
侍卫闻言转身出去询问。
不一会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说道:“头人,进攻似乎不顺利,死伤一万多人了,现在登城梯尽数被毁,剩余的人组织撞门,打算破门而入。”
“这个那兰就是一头蠢货,我们家里的马驹都比他聪明。”想想他还是心中难填怒火,起身朝着那兰桂放的帐篷走去。
“你要么鸣金收兵,要么你交出兵权,你继续这样下去,只能损失我带来的族人。”乌柯男满眼的挑衅之色,那兰桂放看得很是清楚。
他讥讽道:“你能耐大,自己带着人上去,我看你能不能攻下城池。”
乌柯男知道这时候上前无疑是等于送死,但是他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族人站在城下送命,于是他大声喝道:“我请求你收兵,你这样做无谓的进攻,就是一个错误。”
那兰桂放此时哪里肯承认错误,这里面也有自己一万的族人,其实他也很心疼,但是今天必须拿下城池。
刚做好的登城梯大约有十个,那兰桂放已经迫不及待,他对着乌柯男说道:“再派过去五千人,利用这些登城梯组织攻城。”
那兰却是无人可派,只能求助乌柯男。
乌柯男可不惯着他,当初要是听他的,多个城门进攻,说不定此时已经拿下城楼了,可现在这样的打法,就是无休止地用人命去填坑。
作为现场指挥的那兰桂放看到乌柯男不配合,拿出大单于给的兵符,手提长剑喊道:“大单于的命令再次,你乌氏部落要抗命吗?”
本身乌柯男就是大单于的身边的人,他当然不惧威胁,但是大战在眼前,阵前抗命可是军中大忌,他也不敢带这个头。
于是他又点了五千人带着登城梯,朝着广昌县的城楼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