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广一边看状纸,一边问下面的人。
状纸上说昨夜驸马的人,将南留村王家的孙女掳走,这是要告驸马强抢民女。
衙门前,驻足了许多人,想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说王家的人是不是疯了,驸马爷也敢告?”
“我看这一定是诬告,驸马爷从来不欺负穷人。”
“我听说王家丢失的丫头,经常被他们打骂,这里面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
议论声在堂外悄然响起,变得越发嘈杂起来。
李维广一看,哟吼!这是谁的手下,这么生猛的吗?在郡主府治下状告驸马,行啊!!!
“堂下之人,你们要告定州郡驸马,掳掠良家妇女,可有证据?”
跪在下面的人就是王大丫的父亲,叫做王老石,昨天原本是非常伤心女儿的不公。
结果,半夜来了一个人,给了王家老太太一点银子,至于说了什么,王老石不知道,但是今天早上手里多了一个状纸,要他来县衙递上。
村里人已经告诉王家是驸马爷了,就是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非要递上状纸。
李维广看了状纸,惊堂木再次响起。
“王老石,状纸上的文字你可想仔细了,诬告你的罪可不小。”
王老石心想,这状纸是母亲给的,他就是一个跑腿的,能有什么罪?
于是脖子一梗说道:“状纸是家里给的,句句属实,有罪我一力承担。”
“啪……”惊堂木再次响起
“好你一个胆大的刁民,状告郡王府驸马,说掳掠了你家十二岁的孩童,上面还写着驸马有娈童之癖,这不是造谣么?”
王老石听的一头雾水,悄悄地问道:“大人,这娈童之癖是什么意思。”
“你连娈童之癖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敢告官,我看你是找不到怎么个死法?来人,现将犯人打十大板,然后收监!”
在古代,百姓告官,有理没理先打板子,这就是规矩。
李维广这样做可以说是有理有据。
只是可怜的王老石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自己昨天的一句抱怨,竟惹得自己老娘的不悦,正好有人给钱,让她的儿子去递状纸。
本来是可以拒绝的事情,无奈人家给的实在是太多。
王家老太太竟无法拒绝。
但是这件事李维广也不能这样草率,将此事通报给了郡主。
李淑雅是知道这件事的,见到李维广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