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家是活到头了吧,这种事也敢做?”
又有人小声地说了出来。
昨天王长青是游上元节灯会去了,家里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小主,
但听见下面的人在议论,心里开始发毛起来。
再看看大丫,头上戴着一个头套,似乎有点不伦不类。
难道……
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冲他的天灵盖。
“王老石,你举着状纸前来,难道就没有想过告状要有根据的吗?”
李维广问堂下趴着的王老石。
因为上午才挨的板子,这时候的王老石只能趴着,屁股实在太疼了。
“大老爷,我是家母让来的,就说要回小女即可,我也不知道为了啥啊。”
王老石一脸的委屈,这顿板子打的实在冤枉。
“你的意思是,你告状还不知道为了什么?”
李维广差点被这糊涂言论气笑了,还能这样告官的。
大门外的听众闻言齐声大笑。
王长青这时恍然大悟,这就是阿奶的做法,让大伯前来顶缸。
“这次貌似玩的有点大。”王长青腹诽。
“岂有此理,衙门每天都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是尔等刁民嬉戏玩耍之地,既然没有证据,好在原主在堂,我们当场审问!”
说罢,再次拍响惊堂木,看向堂下跪在担架上的王大丫。
“担架之女可叫王大丫?”李维广一字一句地问道。
王大丫显然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吓得自己浑身瑟瑟发抖。
一直在的小桃上前安慰道:“别怕,你是我家驸马爷保护的人,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看着小桃坚毅的眼神,大丫心中燃烧起勇气和希望。
“我不怕,我要活着……,我会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