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只有服软,“老师,我没得选,我不想去服侍……”
若是不能入王府,只听她父兄安排,他们只会想着怎么将她卖个好价钱,根本不会考虑她半点,求他们帮她入王府是她最好的选择。
“老师,自您救下我庇护我,这么多年别人都说我痴心妄想攀附,轻视于我,但我不在乎;老师回来之后对我也依旧如小时候初见般关切,心中始终有些怜惜,如今为了她,你就要舍弃于我吗?我只是想一切都没变,像小时候一样侍候在您身旁,我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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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油盐不进,赵洵怒不可遏,“本王重申一遍,对你从来只是棋道之上的惜才,不忍明珠蒙尘,再无其他。若你无其他非分之想,你依旧唤我一声老师,我定为你周全,让你过清净日子,若你执意不肯醒悟,以后不必来见本王。”
什么狗屁清净日子,她不要,她只想为这些年的委屈求个说法,她隐忍多年、等待多年,就是为了一个机会,一个让那些人后悔的机会。
看着赵洵那样居高临下冷漠看着自己,温九瑟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我不要,如此隐忍委屈地活着,我宁愿死了。”
她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脸上尽是决绝,手中滑出匕首便往自己脖子上架。
元清晚在最近处,这个架势令众人一惊,她上前就想夺下她的匕首,可匕首却调转方向划到了元清晚,元清晚避闪不及,脸与匕首擦过,划出一个细长的口子,身体不稳向地上倒去。
赵洵眼疾手快上前接住了她,护在怀中,回身拔出佩剑便架在温九瑟的脖子上。
“温九瑟,你当本王不敢杀你吗?”
温九瑟看着眼中尽是杀意的赵洵不怕反笑,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有如此大情绪的赵洵,可今日看到了,只是因为元清晚被划了一个口子,那为什么不能给她依仗,让她体面活着。
她笑得疯魔,梗着脖子将自己送上前
“昔日隐忍盘算、做小伏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死了罢了。老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