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二人:“你们可知那名高手他是何人?”
梁丘据说:“丞相,他自报家门说是子玄城主的师父,叫洪七公。”
“洪七公?犁鉏,江湖上有这号人吗?”
犁鉏挠着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丞相,下官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
“那,现在他人在哪里,如果知道此人下落,看看能不能招来为我所用。”
“丞相,此人的轻功非常了得,杀完人后,立马飞身不见了!”
嗯!宴婴点了点头:“传命下去,此事暂且告一段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随便行动!”
喏!二人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宴婴背着手看着富贵城的方向喃喃自语:“子玄城主,没想到你还有一位这么厉害的师父……”
第二天下午,器武来到子玄书房向她汇报:“大王,经过调查发现,另一批人是宴婴手下的梁丘据和犁鉏派人干的。”
“您看咱们要不要将范氏父子和梁丘据二人抓捕?”
子玄摆了摆手:“没有必要,虽然他们是在富贵城搞的刺杀。”
“但针对的并不是我们,这是他们内部之间的茅盾,我们没有必要掺和进来。”
“若是将他们全部抓起来,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增加了几个敌人。”
“况且还是在续儿的大婚之际,更不能出现什么乱子。”
“寡人还等着范氏父子帮咱们出口农副产品呢,现在可不能得罪他,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吧,哈哈……”
三日后,全城上下喜气洋洋,焕然一新,大街小巷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灯彩旗。
百姓们也换上了新衣服,喜气洋洋的等在王宫门口的广场上,都来为他们的长公子贺喜添彩。
在广场的正中央搭建了一个临时典礼台,是准备为新郎新娘典礼用的。
典礼台的前方摆放着一排排软椅,这些椅子都是为贵宾们准备的。
两支军乐队分别坐在典礼台的两边,用手中的大鼓小号吹奏着欢快的乐曲。
一群记者也拿着长枪短炮对准着典礼台,只等时辰一到,随时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