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袁安这个小王八蛋搞的鬼,让袁呈序这个老匹夫,在他的工作分配中搞了小动作。
既然王处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掩饰,就显得自己太不上道了。
“王处长,那什么袁副县长,我真不认识,但我跟他的儿子袁安,有些交情,他是我高中同学。”
赵沧澜点破不说破,以王处长在官场上经验,肯定能领悟其中的深意。
官场上的事,不能说得太透,要是给人留下把柄,将来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在官场上,利益恒久远,朋友永难存。
赵沧澜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做人须得有些城府,不能做傻白甜。
王处长立马顿悟,心下暗忖:
原来如此,向来听说袁安向来仗势欺人。
按照赵沧澜的性格,相必两人不对付,有了嫌隙。
袁安利用老子的权力,打击报复赵沧澜。
我说怎么一个县领导,对一个小小的军转干部那么在意,原来有这层恩怨在里面。
袁呈序这等做派,太丢分儿了!
听说袁呈序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得罪了袁呈序,看来赵沧澜只能呆在乡镇,永世不得翻身了,只可惜了这个上等人才。
王处长气得把烟屁股都咬烂了,心下暗骂:“袁呈序这个老匹夫,以权谋私,年轻人的恩怨自有年轻人的解决方式,你护犊子也不是怎么个护法,太卑鄙了。”
不觉想起,自己在军转会议上顶撞过袁呈序,大热的天,不觉浑身打了个寒颤。
这老匹夫,估计要把自己跟赵沧澜归为一个阵营了,想自己的官途也到尽头了。
那天随便找个理由,把我贬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我就完了。
王处长把烟屁股摁到烟灰缸,揉了揉太阳穴,自己还有几年就退休了,他可不想退休之前还不得安生。
他越想越沮丧,唉,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双手在头上拍了拍。
赵沧澜发现王处长的异样,关切的问道:“王处长,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