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看这些混混不爽已经很久了。”
“打打打,打死他们丫的。”
“不要报警,千万不要报警,谁报警谁就是人民公敌。”
“对,120也不能打。”
“他妈的,看得我热血沸腾,有谁跟我一起去帮那小伙子?”
“得了吧,你去只会帮倒忙,你当啦啦队就好了。”
……
司机亢奋起来:“书记,你果然独具慧眼,混混们算是踢倒钢板了,我对你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
“不要拍马屁。”
陆遇川摩挲着下巴沉吟道:“不管这小伙子是哪里人,我要定了,要是把他放到综治办,我们江洲镇就太平了。”
混混们打红了眼,非要砍死赵沧澜不可,他们就不信这个邪,那么多人打不过一个手无寸铁的。
赵沧澜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在混混之间来回穿梭。
每一个动作都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暴力美学,每一个拳头的起落都充满了力量,每一个步法都销魂至极。
混混们从主场的凶狠,变成了无能的愤怒。
从无能的愤怒,变成了鬼哭狼嚎的恐惧。
混混们手上的砍刀一一被赵沧澜夺下,场面一片混乱,一个个哀嚎连天。
司机谨记陆书记的教诲,远远观察了赵沧澜许久,忽然面露异色,猜测的说道:“书记,你看那个小伙子,像不像赵沧澜?”
半个月前,司机开车送陆遇川书记到人事厅取材料,遇见了军转办的王处长。
王处长对于赵沧澜的事心中有愧,于是跟陆遇川提起了赵沧澜。
说赵沧澜分配到了你们江洲镇,下个月报到。
他是这批军转干部最年轻的,在部队是特种兵连长,身高一米八左右,理着寸头,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要认错了。
王处长甚至还殷勤地请陆遇川书记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