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朋说：“以后要向王师父学习了，不仅会办案，还善于学习。”

潘亮坐在旁边听到自己的徒弟这样说，鼻子都快气歪了，嘴上又不好说什么，心里骂着：“小兔崽子，你这不是觉得你的师父不如人家吗。”

一顿夜宵吃到十二点多，大家回到所里继续各忙各的了。

王志永和杜岚继续审讯张华，这时的张华毒瘾已经上来了，人困马乏的。

王志永严肃地说：“张华，你现在考虑地怎么样了。”

张华说：“警官，我都讲了。”

“什么，你好好想一想，你以为警察都是小孩啊。”

“警官，我确实就偷了这一次。”

“荆严杀人的事情都讲了，你觉得这些盗窃案件，他不讲吗？”

张华听了开始紧张起来了，心里想：“这个沙雕怎么全都撂了，他想死还要拉老子去垫背，马的，老子没有杀人，就盗窃这点事情，又没有什么大事，看来不交代是不行了。”

张华说：“警官，既然荆严交代了，你问什么我回答什么。”

“你和荆严在城北区盗窃了多少次。”

张华一听这话就知道荆严已经撂了，警察没有诈他，说：“我们俩偷了有十次，最后一次就是在紫苑小区，之前还有九次。”

“每次盗窃，谁望风，谁进去偷的。”

张华听了之后就感觉不好好交代是蒙混不过去了。

张华说：“警官，我和荆严商量好的，每次都是我进去偷，他在外面望风、接应，事成后我拿六成，他拿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