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脸通红。

他觉得自己唱得挺好，怎么录出来会这么难听？

他宁愿相信自己刚才是被一个五音不全的妖精夺舍了，也不想承认这么难听的歌是自己唱的！

叶声声越听越想笑，碍于在场还有第三人，努力给顾丞留了面子没笑出声。

“关了吧。”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录音师连忙关掉。

说实话他也听不下去了，这对他的耳朵是种折磨。

“顾丞，跟我出来。”

话落叶声声率先往外走，顾丞在后面跟上她。

思及早晨她提的“包养”一事，顾丞走得缓慢。

叶声声在办公室里坐了两分钟，顾丞才进去。

小姑娘靠着椅背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磨蹭什么。”

“我这里有份文件，你签一下。”

顾丞关上办公室门，闻言往办公桌上看了一眼，看见两小摞纸。

叶声声推给他一摞：“这可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嗷。”

顾丞刚走近，就看见封面上的“契约”两个大字。

他直觉这里面有诈，谨慎地翻开，然后砰一下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