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中军的路上顺利无比,流贼的精骑离得太远,而且似乎也没有真想交锋的意思,看到他们转进了官道上的军阵之中皆是纷纷驻马。
山坡之上,震耳欲聋的炮声再度响起,只是这一次,只有四门炮的声音响起,还有一门火炮并没放响,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
而这一次四枚炮弹,只有一枚炮弹砸入了明军的军阵之中,其余三枚炮弹全都砸偏了方向,从明军军阵的上空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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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诏在这时也带领一众家丁进入了军阵之中。
说实话,曹文诏领兵杀出,不少的人都担心曹文诏眼见事不可为带领骑军逃亡,就此一去不复回。
他们很多都是大同兵,跟随曹文诏时日并不算长,当初他们的上官可是曾经做出过这种事情。
曹文诏重新回归众军,给一众大同兵也吃了一颗定心丸,军中的士气明显为之一变。
看着周围军卒士气的变化,陈望心中微定。
只要步队不崩,一切便还在掌控之中。
这个时代的火炮很多时候都是随缘,炮手根本没有什么章法,几乎都是凭借感觉来。
火炮能够造成的杀伤其实并不大,主要还是对于士气上的打击。
“叔父。”
曹鼎蛟满身血污,见曹文诏重新入阵,当即迎上了前来。
没有多余闲话,曹鼎蛟上前迅速的汇报了各部的情况,指挥权也就此被重新移交到了曹文诏。
曹文诏并没有急于下达命令,而是先看向就在身侧的陈望,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此战能否得胜,恐怕关键并非在于他,而是在于陈望。
《明史》:
“巡抚御史范复粹汇奏首功凡三万六千六百有奇,文诏功第一,嘉谟次之,承恩、麒又次之。”
“文诏在陕西,大小数十战,功最多,承畴不为叙。”
《绥寇纪略》载曹文诏死后,“关外豫楚诸官军闻之,皆为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