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芝说自己也看不出来的时候，不朽仙子松了口气。“嘿嘿，我就说这玩意跨专业，谁都看不出来。”

这说明看不出来李浩然的问题，不是她眼力不行，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我观李师弟的身体与常人无异，并无道果存在的迹象。”

“所以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云芝轻轻摇头：“不，这反而说明你的身体有问题，你的身体跟常人没有区别，记忆碎片又是从何而来？”

“道果一事涉及到世界之理，我亦不能全部理解，全部明晰，李师弟的情况还需从长计议。”

“李师弟若日后还获得了其他记忆碎片，可告知师门，所知晓的事情越多，越容易分析出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这也是一次了解九幽教的机会。”

李浩然点头，他要是再获得了记忆碎片，肯定要告诉师门，这件事不说出来他心慌。

他一个筑基期小修士，突然得知自己是四大魔教之一的教主，搁谁身上都心慌，需要找一个靠山。

好在他所在的问道宗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靠山。“我还有一个问题。”

“但问无妨。”

“你们从刚才就一直在说道果道果，道果是什么东西？”

戴不凡这才想起来，李浩然是不知道道果为何物的。想想也对，道果乃是成仙的根本，一个筑基期怎么可能有资格知道道果的事情。

那为什么此前他本能的认为筑基期知道道果的事情很正常。

戴不凡看向在场剩下的两个筑基期——陆阳和孟景舟。你们两个为什么知道道果的事情？

道果这等顶级辛秘，就连寻常的合体期知道的都不多，唯有合体期后期、巅峰，才有资格接触了解道果之事，例如苏伊人，她只是大致知道道果的概念，道果知识还没有陆阳多。

戴不凡是例外，他虽然只有合体初期，但他掌管任务大殿，手里握着许多情报渠道，他就知道许多关于道果的事情。

而且他的战力也不能当做合体初期的战力看待。

从理论上讲，李浩然是没有资格知道道果的事情的，但李浩然体内可能藏着一枚道果雏形，这件事不告诉当事人，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