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众人期望的目光,袁熙微笑道:“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
“我甚至可以把酿酒之法教给你们,河套平原种出的粮食,未必就比幽州差了。”
“我相信诸位学得法子,一定酿出比这更好的酒。”
众人先是面上狂喜,随即齐齐压下神色,他们和中原打交道的历史悠久,当然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无偿的。
烧当里何当先开口道:“敢问使君,代价若何?”
袁熙知道羌人心里在警惕什么,便坐直身子正色道:“我知道诸位并不太相信汉人,不然到了今日,并凉还是这副样子。”
“这几百年来谁是谁非,我也不好评价,但从我个人来说,先前朝廷有些举措,却你们来说确实是不公平的。”
东羌众人都有些震动,他们从未见过有汉人诸侯如此公开说朝廷不是的,更何况袁氏这种大族的族长!
烧当里何试探道:“使君身为汉人,如此说不怕被人非议?”
袁熙摇头道:“我这人先讲道理,再看立场,最后才是血脉。”
“若非灵帝失道,也不会导致黄巾之乱,天下荼毒,即使是天子也会犯错,这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这便是赤裸裸的反贼之言了,但东羌众人面上却露出了些许释然之色,不管袁熙这话是真是假,起码对他们释放出了善意的信号!
烧当里何试探道:“那使君将来,要如何对待我们部族?”
“我们又需要为使君做什么?”
袁熙微笑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