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表哥有亲戚在京城,如果钧表哥亲自去,也许能好一点。就是时间上,有些久远,如今才十月底。
她还是谢过钧表哥:“阿果在此谢过钧表哥。”
范钧忙回应,“还没去呢,哪里担得起阿果表妹的一声谢谢。阿果表妹既然打听徐宽,可是有什么打算?”
面对范钧的委婉,范钊有些急不可耐,“阿果,你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对吧?他们徐家如此对待禾表姐,我是忍不了这口恶气!不能白来这一趟。”
范钧几乎没有犹豫:“一定不能放过徐家,当我们范家没有人了?!”
韦月溪姐妹很是感动,这世上总还有人想着她们的委屈,想着替她们出口气。
韦月溪顺水推舟:“表哥!实不相瞒,我确实要依仗你们范家。就像表哥这次来,我想请表哥出面,去徐府看望韦少夫人。”
“这还不简单。”范钊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来凤鸣,本就是为了阿果的安危,如今为了表姐是一样的。
韦月溪迟疑道:“可是出了点意外,要等一等。”
韦霜溪很着急:“出了何意外?”
“看管你的婆子,今儿发现别人灭口,五嬷嬷那边还要等沈荣的消息。”韦月溪有些沮丧,“倘若她也没了,人证就没了,我们还要再做打算。”
“其实不用证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证人。”韦霜溪不想再等了,妹妹每日的奔波让她心疼的揪心,如今多了帮手,事情就能早些了结。
“阿果,再等夜长梦多,趁着徐家在帮丧事分不开身,是个好时机。”
范家兄弟一进城,就听到人议论徐家正在办丧事,也觉得正是上门的好机会。
“不会太长时间,几个月都等了,也不在乎一两天。表哥们刚到凤鸣,先歇上一歇。”韦月溪建议。
沈荣天亮的时候才回来,韦月溪和衣而眠等了一整夜。
总算等来了好消息:荷花荡那边的武嬷嬷,没有被徐家带走,他们出手掳了来,藏到昨日刚找好的地方。
与大伦有过接触的几个人都已经安全离开;离开之前去寻了曾经请过的郎中,郎中大方承认徐家人向他打听过,谁请他出诊和谁经常来拿药的。
看来徐家根本就不在乎有人带走了证人,也不在乎有人知道徐家在打听,对于他们的自大和蔑视,沈荣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