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菊见小姑娘兴致不高,热情道,
“芸芸啊,过去是婶子不对,你放心,以后咱们教师楼要是谁敢打你的主意,我第一个不放过。”
“还有,我这几天都没看到刘工,你给他说说,他托我办的事儿,我都办好了。”
周芸芸疑惑的侧头,“他托你办什么事儿?”
连秋菊讪讪一笑,
“你不知道啊,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结婚不是没办酒,他上次给我拎了一大袋子喜糖过来,让我给院子里的人分分。”
“婶子懂他的意思,这是怕你在院里受委屈,让我告诉大家,他跟你结婚了,打主意的收收心,说闲话的也闭嘴!”
两人说着,已经上到了二楼。
连秋菊放下包裹,大大咧咧地笑道,
“刘工人真的没话说,我们家老王这几天有个论文写不出来,他就提点了几句,让我们家老王毛那啥开了,我说要请你们吃饭,刘工说不用,就说你需要帮忙的时候帮一把就行!”
看着小丫头俏生生的一张笑脸写满的迷茫,
连秋菊轻轻推了一把周芸芸,
“婶子上去了,有事儿你开口!”
连秋菊上楼后,周芸芸掏出钥匙开门,换鞋,洗手。
房间里干净如新,他的被子跟枕头整整齐齐地叠在沙发的角落,泡茶的杯子也都洗干净放在茶几中间,一寸位置都没有挪动。
餐桌上有一个热气腾腾的饭盒,
看来他已经回来过了。
周芸芸打开饭盒,温度适中,走近她才发现饭盒边还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明天会演结束后在后台等我,直接回老宅吃晚饭。”
落款名字是刘琛!
他的字迹跟人一样,硬气,却不失温和。
这几天虽然两人话不多,但还是有共处的时间,可今天他连饭都不回来吃了,看来是真忙啊!
……
教师楼对面,
路灯下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李延年看了二楼的窗台一眼,心道他一个单身汉,连女同志的手都没牵一下,但这谈对象的苦,他是一点没少吃啊!
身边这兄弟,给媳妇送顿饭还不上楼,偷摸地守着,一等就是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