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彩凤得意的神色立马消失了,她愣了片刻,紧接着想要将记录抢过来。
旁边的杨怀远一巴掌就把曲彩凤的手打掉。
痛的曲彩凤尖叫一声。
杨曼曼将马勇的出工记录交给了村长,
“福贵叔,这是证据,交给你保存吧!”
村长杨福贵抬手接过,对着揉手的曲彩凤问道,
“马家媳妇,你可有什么话说?”
曲彩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依旧嘴硬道,
“这能说明啥?在杨曼曼家干活受伤了,就得赔钱。我才不管他在外面挣多少呢!”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马勇虚弱却又蛮横的声音,
“没错,就是得赔钱,他们不给钱,我这伤咋养?”
老王婆子也走到了院子里,迅速站到曲彩凤身边帮腔道,
“就是,在谁家干活受伤了,谁家就得负责。你们可别欺负彩凤一个妇道人家。”
杨福贵见状,严肃地板起脸说道,
“曲彩凤,马勇,你们别太过分了。咱们村可容不得你们这样讹诈人的恶劣行为。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村里就开大会批评你们,以后看谁还敢跟你家打交道。”
曲彩凤却毫不畏惧,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村长,蛮横地说,
“村长,你可别偏袒他们。我家马勇受伤了是事实,凭啥不能要赔偿?你们就是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
马勇也在屋里喊道,
“对,不给钱不行,我现在疼得厉害,他们得负责。”
杨曼曼瞥了屋里一眼,轻蔑的笑了笑。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如此。
杨曼曼瞪着曲彩凤,阴阳怪气的说道,
“彩凤姐,你刚才可是口口声声说的,要的就是你家马勇三个月的工资,如今我已经从陈牙人哪里把马勇前三个月的做工记录都给你了,你莫非不认了?”
“咱虽然是女子,但也要说话算话,村长还有这么多乡亲都在这里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