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悠黎听着薛青瑶滴水不漏的话,直接丢了个白眼过去。
今晚在场这么多人当中,跟她仇最大怨最深的就是薛青瑶。
孟亦姝敢来凌云殿找事,就是这个女人和沈若兰授意的。
薛青瑶这番话明着是帮她,实际上是催慕容彻快点找到证据,将她就地正法。
慕容彻视线一转,看向薛悠黎,“薛美人,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薛悠黎不慌不忙,“皇上,嫔妾不知道什么巫蛊之术。孟才人空口白牙污蔑嫔妾,嫔妾冤枉!”
孟亦姝当然知道薛悠黎不会认罪。
幸好她早就把证据准备好了。
孟亦姝见薛悠黎死到临头还嘴硬,抬头大声道,“皇上,嫔妾昨晚看到薛悠黎把巫蛊娃娃埋在了凌云殿的西北角,只要搜查凌云殿,就能将证据翻出来!”
慕容彻眉骨跳了跳,冷冷盯着孟亦姝,“你确定你昨晚亲眼见到薛美人埋巫蛊娃娃了?”
“是!嫔妾说的句句属实!”
慕容彻见其他嫔妃都在等着结果,沉声下令,“王德发,去找!”
“是。”
没过一会儿,王德发真从凌云殿西北角挖出一对白色的巫蛊娃娃。
这对巫蛊娃娃的后背上分别用朱砂墨写着慕容彻和薛悠黎的生辰八字,而娃娃的手被一条红绳紧紧缠在一起。
沈若兰看着这对巫蛊娃娃,当场惊呼出声,“这是情人咒!据说只要以鲜血混入朱砂墨,在娃娃后背写下自己和情人的生辰八字,再用红绳将娃娃的手绑到一起,两人就可以永不分离!但是,被下咒的男人会病痛缠身,身体越来越虚!”
孟亦姝接过她的话,“没错,此术对施咒之人没有影响,却对另一个人的身体危害极大,皇上此次染上风寒,必定是受咒术的影响!”
沈若兰美目一眯,厉声道,“薛美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使用巫蛊之术谋害皇上!”
薛悠黎见她们三人一唱一和,冷笑道,“怎么?你们随便拿来一对布娃娃,就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