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乔贵人卖力地跳了一晚上舞,也没能得到皇帝的青睐。
她想到薛悠黎能住在离慕容彻最近的院子,也酸溜溜地附和,“宁妃娘娘说得对,薛贵人何不做个好人把郡主送回去呢?反正你回去也要经过郡主的住处,顺手的事儿。”
这要是放在平时,薛悠黎高低得怼她几句。
她们觉得送楚馨月肯定能膈应到薛悠黎,实际上薛悠黎求之不得呢。
于是,薛悠黎像是妥协了,不情不愿地说道,“宁妃娘娘言之有理,那嫔妾就先送郡主回去。”
说完,又提高音量冲半夏喊话,好像是火气无处发的无能狂怒,“半夏,你杵那儿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是!”
二喜也赶紧跟上去,“薛贵人,奴婢也一起帮忙!”
宁妃和乔贵人站在原地,欣赏着薛悠黎拖着楚馨月,艰难地离开,心情颇为愉悦。
直到薛悠黎狼狈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乔贵人才低哼一声,“活该!”
今晚没能凭霓裳舞勾住皇上的心,她心里是有怨气的,还故意把怨气撒在薛悠黎身上。
看完热闹,宁妃意味深长地瞥了乔贵人一眼,转身走了。
另一头,楚馨月刚被送回住处,立刻松开钳制着薛悠黎的手臂。
她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儿,捏着鼻子发话,“二喜快去准备热水给我淋浴更衣!我快被自己熏死了!”
“是!”
二喜一走,楚馨月凑到薛悠黎跟前,鼻子在她周围嗅了嗅,“阿黎,你身上酒味也很重,要不跟我一块儿洗,咱们洗个闺蜜鸳鸯浴怎么样?”
薛悠黎推了她一把,“不要,两个女人洗什么鸳鸯浴?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