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这么一说,楚馨月顿时也觉得蹊跷,“难道她跟慕容邺之间闹矛盾了?”
“不应该啊,以薛青瑶在后宫里的处境,她应该很清楚慕容邺是她唯一的仰仗。她不是蠢人,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跟慕容邺翻脸。”
楚馨月摸了摸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那是怎么回事呢?”
薛悠黎沉吟许久,轻轻摇头,“我也不清楚,也许薛青瑶觉得把所有赌注都押在慕容邺身上不保险,想给自己多留一条退路。”
楚馨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懂了,薛青瑶不想在这个时候杀了慕容彻,是因为她的身份是慕容彻的嫔妃,她顶着这样的身份,根本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跟慕容邺在一起!毕竟,我小说里写的是,慕容邺一直哄骗她,会帮助她的儿子登基,自己只当个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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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悠黎对她的推测表示赞同,“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咱们还是得密切关注薛青瑶的一举一动,想办法离间她跟慕容邺。”
楚馨月闻言,眼神一下子亮了,“阿黎,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薛悠黎冲她点了下头,然后从腰间拿出跟薛青瑶那个纸包一模一样的纸包,“我打算借薛青瑶之手,让慕容邺自食恶果!”
楚馨月知道她昨天调包了薛青瑶的毒药,轻啧一声,脸上露出看戏的表情,“不知道慕容邺的马会带给我们怎么样的惊喜呢?”
薛悠黎把纸包打开,将里面的药粉混进慕容邺那匹马的食槽,“咱们拭目以待。”
两人给马的草料下完毒,也溜回各自的营帐睡回笼觉去了。
等到日上三竿,所有人都起床了,薛青瑶出了营帐后,心情极好。
她今日以受了寒为由,向慕容彻告了假,打算一整天都留在营帐里。
“碧玉,营地里这么静悄悄的,是不是皇上带着薛嫔那些人又去狩猎了?”
碧玉连忙回道,“主子,薛嫔跟你一样,也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狩猎场,听说她得了皇上的允许,回行宫跟家人见面去了!”
薛青瑶听完前半句话,当场不淡定了,“你说什么?薛嫔没骑马?没打猎?”
如果薛悠黎没有骑马,那她一大早费尽心思地避开守卫去给马喂毒药,算什么?
马儿在林子里突然发狂,可以强行解释是受了惊吓。
可是,在马棚里的马突然发癫,势必会引起慕容彻和薛悠黎的怀疑。
万一他们查到自己头上,那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