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叔母!
……
濮琼枝出现在公堂上,三男两女就好像疯了一般朝她扑来。
官兵眼疾手快将这些人拦下,扣押在一旁。
毕竟刚刚拿了濮琼枝的金叶子,这点小事本就是职责所在,举手之劳。
“就是你,逼得我家关门,还害死了我爹!苍天呐,开开眼吧!”
“你这狠毒妇人,我要给我爹报仇!!”
“你好狠的心!我们家已经没了!你还要索人性命,简直丧尽天良!”
“还我儿来!你还我儿来!我都五十多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呜……”
台上的开封府尹猛地一拍惊堂木,“放肆!不许在公堂撒野!”
“妾身濮琼枝,见过开封府尹。”
濮琼枝面不改色地行了个礼,丝毫不在乎这些人的指责。
开封府尹狄瑾看着这位声名鹊起的温淑恭人,“免礼吧。你可知本官叫你来,所为何事?”
“回大人的话,妾身对事情也是一知半解,还请大人告知原委。”
狄瑾眯了眯眼,审视了这位年轻夫人一番,“他们控告你杀了家人钱坤,你可认?”
“回大人,妾身不认识钱坤,更无从杀害此人。”濮琼枝道。
“临安城内,朝霞布坊的东家。这样说,你可有印象?”狄瑾补充道。
一旁的几人忙不迭点头,眼神中满是幽怨和控诉,恶狠狠地盯着濮琼枝。
“你们濮氏欺负我们朝霞布坊生意好,多方对我们进行打压,直接害的我们家倒闭,你还……杀了我爹,把他的尸首挂在你铺子门口!”其中一个男人指着濮琼枝控诉着。
濮琼枝无视他,朝狄瑾行了一礼,“大人,朝霞布坊确实与濮氏是竞争对手,但妾身却并没有理由杀他。”
“我濮氏在临安扎根多年,一朝布料的事,根本不会影响濮氏什么。更何况,濮氏这一季的布料,通通以其他形式销售。”
“反而是朝霞布坊,先是不知怎得用了濮氏的图样,后又想效仿濮氏卖货,还假借了濮氏的名义,此案也是临安府尹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