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是头一回进宫,迷迷糊糊的,听到题目就写下了那首诗……”
“后来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不对!才发觉那首诗,竟然是温淑恭人所做!只是被我无意间读到!”
“到了诗会上我竟将记性误以为是灵感,所以就写下了那首诗,没想到,闹出此等误会!我真是,自己瞧不起自己!”
“竟有这样的事情!”公孙怀礼一副信了她的话,然后安慰道,“你也不是故意,只是人也免不了被自己蒙骗。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别太自责了。”
“我是这样想的呀!可是,那不是还有骄阳县君牵涉其中吗?”方妙竹这才满脸为难。
“骄阳县君前头刚做了那样的大事,又是京都一直以来的才女,我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的!”
“只是可怜了温淑恭人,平白被我们两个折腾……”
“殿下,听说恭宁伯是个喜好风雅之人。若是他因此误会了温淑恭人,这可如何是好?”
方妙竹越说越真诚,其实处处在给裴晚晴挖坑。
可她没想到,公孙怀礼竟然还惦记着要挖恭宁伯的墙脚,所以对他们夫妻不睦一事,很是乐见其成。
不过这也不影响公孙怀礼算计裴晚晴,替濮琼枝复仇。
毕竟,方妙竹已经给他搭好了戏台子,赶巧可以借题发挥!
……
很快,又到了开封府审案的日子。
濮琼枝熟悉一新,准备好面临她的难关。
上了台前,她倒是惊讶。
钱家人和那庄二似乎在狱中受了什么罪的模样……
一旁的宁芳菲倒瞧着精气神很好。
“钱富,钱满贯,李壮壮,李氏,刘氏,你们还要告濮氏杀害钱坤吗?”
狄瑾看着台下的这几个人,面无表情问道。
钱富一把鼻涕一把泪,“告!她,大人,这几日在狱中,有人打我们!”
“我看就是濮氏收买了狱卒,要灭我们的口啊大人!”李氏说话跑风漏气,掉了两颗门牙。
濮琼枝看着他们这副惨状,忍不住想笑。
这案子还没开审,随着一声吆喝,“九皇子驾到!”
公孙怀礼几步走过来,自顾自地给濮琼枝搬了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