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裴晚晴被扣在原地,绞尽脑汁地琢磨文章,憋了一肚子气。那边,公孙瀛倒是带着众人赏起了花。
“赏花宴、赏花宴,来都来了,这庄子上的花可不得看个过瘾?”
再待下去,她怕裴晚晴被气得吐血,血溅到她身上。
只是谁知,赏花也赏的不太平。
“皎皎玉兰花,不受缁尘垢。莫漫比辛夷,白贲谁能偶。”
公孙瀛视线一移,身右侧的裴贵妃正“深情款款”看着池中的玉兰。
“好诗好文采!贵妃娘娘高洁优雅,正如玉兰花一般,果真古人以花喻美人,实在是有道理极了。”一命妇立刻拍马屁。
裴贵妃浅浅一笑,“有感而发,让你们见笑了。”
正说着,那边裴晚晴总算是写完整篇,走过来向公孙瀛交差。
公孙瀛随意看了几眼,就撇到一边,让人收好。
“不知诸位在说什么?”裴晚晴问一旁的千金。
那姑娘立马告诉她,“贵妃娘娘刚作诗赞誉玉兰花。裴小姐是有名的才女,不知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