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公世子夫人说话也是尖酸刻薄,几句话下来,场上不少女子都嘲笑起濮琼枝来。
濮琼枝美眸一转,“那世子夫人您还是对令郎太过疏忽了些。”
“妾身前两日去了清澜书苑一回,发现好些公子留宿于书苑,吃的连妾身身边最下等的婢子都不如。”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清澜书苑在京城也是有一些威望的,不少人家的孩子都在那里读书。
虽说不见得个个都能考中,可礼数倒是学的很周全,书苑提供食宿也确实放心。
可如若是这样的环境,那她们是决计舍不得孩子这样去吃苦的呀!
“不仅如此,那夫子听闻妾身接济京郊百姓,竟还想问妾身要好处收银子!”
“一开始,妾身也是以为玉哥儿顽劣,可这么一趟走下来,却发现这书苑实在不堪。”
“世子夫人,我家玉哥儿时常溜出书苑回府,怕也是饿肚子的缘故。孩子毕竟是长身体的年岁,不知道您家公子乖乖留在书苑,时间久了,会不会有影响啊?”
濮琼枝这么一番话下来,不少人都开始回忆起自家孩子身上的细节。
尤其这位靖康公世子夫人,直接站起了身。
她先前听儿子说书苑的饭菜,还只当他是吃不惯……
她家门风严苛,教育子嗣也就严了些。 回到过去做财阀
想起儿子每次回府闹成那样都不肯去书苑,她心下还是起了怀疑。
万一濮氏这话是真的呢?若是儿子以后长不高,或者身子羸弱,那她恐怕都没地儿后悔的!
想到这里,靖康公世子夫人心如刀绞,坐立难安。
见她这副神情,显然是起了疑心,其余的夫人们不少都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
濮琼枝却没那么轻易饶了她们,“恭宁伯府世代簪缨,往上头数三代都为国捐躯,诸位若是觉得如此英雄之家是家门不幸,妾身也没话可说。只是欺负人家子孙后人时,可得多想想地下的自家祖宗,怎么打得过吾家先烈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