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夫·科里奥利,师从奥古斯丁-路易·柯西的法兰西科学界中坚学者,法兰西科学院力学部委员,前中央高等工艺制造学校几何分析及普通物理学教授,现任法兰西国立路桥学院应用物理学教授。
科里奥利闻言无奈道:“纳维先生,您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您和柯西先生是老朋友,柯西先生是我的导师,我们俩都了解他的脾气和立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统王朝派,毕生都致力于支持波旁王朝。虽然拿破仑同样可以让他愿意为之效力,但是目前我们的国王陛下是路易·菲利普,他对柯西先生显然不具备拿破仑一样的吸引力,所以柯西先生是永远不可能对七月王朝宣誓效忠的。”
2.流体静止时,法向应力等于静压强。
科里奥利问了句:“颁奖嘉宾是谁?”
“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一位年轻的不列颠电磁学研究者。我听说他和法拉第先生关系非常不错,而且也经常参与法拉第实验室的工作,在目前的不列颠青年电磁学研究者当中,他应当算是佼佼者了。可惜我对电磁学研究的不多,要不然我肯定会拉着他给我讲讲目前不列颠电磁学研究的近况和突破。”
说到这里,纳维忽然停下脚步问道:“话说回来,你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到科学院来?今天既不是周三也不是周六,力学部应该没有什么会议要开吧?难道说你是有什么新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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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维闻言放下手里的书朝着科里奥利走来,他从对方手中接过演算纸。
“嗯,那间图书室位置太偏僻,所以很少有人去。不过像是我、安培、柯西,我们都喜欢安静的地方,所以都希望往那里扎堆。你觉得如何?”
他侧开身子让开道路,目送着刘维尔带着亚瑟离开,刚想进门便听见纳维开口道:“那小伙子是新助教?”
刘维尔领着一位他们不认识的绅士从图书室里走出,正好撞见了他们俩。
那张本该只存在他的个人推导过程的演算纸上,赫然多出了三种推导方程组,而在每种方程组的最上门,还贴心的注明了它们的适用范围。
纳维诧异道:“如果是助教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我在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教了那么多年书,每一届的每一个数学与自然哲学系的学生我都认识,但是刚刚这个人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纳维对此同样无可奈何,不过出于对老朋友的关心,他还是向科里奥利打听起来柯西的近况:“柯西他现在还在布拉格吗?还在做波旁王朝王储‘波尔多公爵’的家庭教师?”
科里奥利颇有些羡慕道:“这种等级的荣誉,估计科学院会专门替泊松先生召开一次颁奖仪式吧?”
再后来,柯西在聊天中又把我的这个新发现告诉了泊松先生,结果泊松同样只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便又在同等条件下,通过对欧拉方程的推导,建立了一个描述可压缩流体的运动方程。”
但是第三种……
毕竟在法兰西科学院,助教们天天进进出出,新人来旧人走,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科里奥利开玩笑道:“难道您是想说,科学院招了一个不是从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毕业的助教吗?您快别开玩笑了,纳维先生。即便,只是巴黎科学院最普通的助教,也必定是同年龄研究者中最出色的那几个,而每个年龄段最出色的学者几乎都是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毕业的。柯西先生是如此,泊松先生是如此,您和我是如此,甚至刚刚出门的刘维尔也是如此。您难道是想说,在我们这一群巴黎综合理工大学的学生里,混进了一个杂牌学校的毕业生吗?我想科学院应该还没有昏聩无能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