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会让他们怀疑吗?”灰原哀惴惴不安地问着。
“说什么呢。”唐泽伸出手,夹住她柔软的两颊,搓了几下,“我怎么会找不到自己的家人呢?不论你去了什么地方,我都有办法找到你的,傻妹妹。”
这句话还真不是唐泽在煽情。他看了眼灰原哀身上高亮的塔罗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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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万幸,剧情线中这本来就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戏,目前还没出现太偏离大方向的发展。
……甚至因为“工藤新一”今天还真的到场了,连莫名其妙提供线索的部分,都更顺理成章了。
怎么霉都是我在倒,逼都是你在装啊?
莫名不爽的唐泽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变戏法一样抽出了一条细软的毯子,将在冰凉的地面上躺尸了好一会儿的灰原哀裹住。
“我先送你出去,琴酒随时会过来,你呆在这不安全。”
让剧情按顺序发展下去,灰原哀这一通枪击是免不了要受,还是抓紧把她送走吧。
不就是要一个“宫野志保”吗?小问题!
“等一下!”在被唐泽整个抱起来之前,灰原哀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我会赶过来,就是因为这里很危险……你不能呆在这里唐泽!”
“危险?”奇怪地看着她涨红的面色,唐泽咦了一声,“为什么这么说?对我的身份,组织是没有起疑过的吧?”
“就算没有起疑,他们很快也就会发现问题了!”灰原哀的小手紧紧扯住了他的衣袖,摸索了好一会儿,从口袋中抽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他,“你拿着这个,把胸针放进去……要是撞到了琴酒他们,一旦看见任何金色的合金物,立刻远离,或者想办法把它同样装在里头。”
唐泽抿紧了嘴,没有拒绝她塞东西过来的动作,顺从地接住了。
她放在自己手心的,是那个印着四季纹路的长条铁盒。
“琴酒身上带着一块碎片,他是来找皮斯科‘回收’什么东西的……不管那是什么,你都不能碰到。你得明白,你是姨父他们最初的‘实验受体’,你是非常特殊的,唐泽,你在旁边,会‘激活’那些东西。”灰原哀把那个盒子死死按在他的手心里,“千万要,藏好它。”
不死心地又用了个试剂盒,真阳了
但现在没发烧,就是头疼嗓子疼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