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率军,挺进南罗,拿下南罗边疆重镇花别城,拿下南罗大城大揽府,胜迈府,给朕打下了一片大大的疆土,此为开疆拓土之功!”
“他的功绩天下瞩目!为何朕这朝堂上的这些爱卿们怎么就看不见呢!”
那个文官仿佛早就猜到皇上会这么说,当即回答。
“皇上,纵使敌国来犯,为国御敌,也称不上扬我国威。”
“因为这本就是武将该做的分内之事罢了,做分内之事却还要奖赏,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至于什么所谓开疆拓土,那更是无稽之谈,南罗国与我朝素来交好,一直安守本分,此番战事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是南罗国流窜的山贼跑到了南中。”
“那叶平安封了王,自然是想着建功立业,好好稳固自己的亲王爵位,苏逸之本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化干戈为玉帛的一件事,硬生生被他给挑唆起来了。”
“所以皇上,这叶平安非但无功,他还有罪,更何况那明州一事还未有决断,那叶平安此刻不应该在骑马北上,他应该戴上枷锁剥夺他的亲王爵位,到了京也不必询问什么,他的罪责已是板上钉钉,还请皇上将其打入大牢,秋后问斩啊!”
厉行听着这文官这一番几乎作死的言辞,闭上了眼睛,皱着的眉头也从未松开。
这个官员那是茂国公门下出来的,此刻拼了死要将叶平安给踩下去,关进大牢,秋后问斩,很明显,茂国公这是慌了。
厉行早就知道这个茂国公不行,只是碍于他祖上福荫实在太大,一直以来虚与委蛇。
不过好在,自打知道那叶平安连战连胜之后,厉行就已经悄悄地和茂国公做了切割。
现在厉家和茂国公已没关系了,反正他厉行当初跟着掺和的那些事情,满朝文武谁没有份?除了文宫的那些迂腐的老夫子们以外,都有份。
法不责众,连皇上都不能如此,你还敢怎么样?
厉行是下定决心稳坐钓鱼台,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头。
那茂国公也太想当然了点,觉得找几个文官在朝堂上发难,就能缠得住皇上简直是笑话。
此时文夫子站了出来。
“简直就是荒谬。”
“你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颠倒黑白是非不明,倒是很好。”
“用词和力道也颇为毒辣,只是狼子野心,真以为这朝堂之上就只有你一个人会说话。”
“老夫都懒得与你辩驳!你这样的人就该拉下去,杖责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