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突然看向角落里的屏风:“行了,花火,别再屏风后面躲着悉悉邃邃的了。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地方太小,坐立难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躲着zìwèi呢。”
星:“花火?在哪呢?”
“哎呀呀,你就这么大胆的在女孩子面前说出那种不雅词汇吗?”花火慢悠悠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陈默:“你说你是女生,你就是女生?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
“啧啧啧……”花火嫌弃地摇了摇头。
“你的崩坏三肝完了吗?你凑够三万氵了吗?下个版本的新角色、新武器、新同协者都不要了?孩子,如果你没有对这些感到恐慌的话,你还是回家去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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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话句句扎心,但是花火却不以为意。
“你这是什么话?况且这号是老桑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巴不得把他的号融了呢。”花火翻着手机上桑博的账号,嘴角慢慢上扬。
“花火啊,你简直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咱们怎么这么志同道合呢!肘,咱们融了。”
陈默和花火癫笑着不知道去哪了。
星:有一种目睹违法犯罪,但是不能阻止的无力感……
————DAY 2————
难得早起的星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目光,但是左看右看都找不见源头。
她把目光投向了一旁使劲往箱子里塞东西的陈默。
“花火走了么?”星神秘的问道。
陈默怪异地看了一眼星:“你还没睡醒吧?花火做完不就走了吗?”
“那我怎么感觉带一股恶寒……”星突然瞥见了沙发上的一个熟悉的、红色的、摇头晃脑的玩偶,“那就不奇怪了……”
那个玩偶正诡异的盯着星。
人类曾有过这样的时代:笃信于自己的摹本,并将之奉上神坛。
就像“陶俑”“傀儡”亦或是“塑像”。
诚然如此。但那样的日子都已远去。毕竟“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不再倾听万人的夙愿,也不再带星神明的权柄——“造像”溃退为织物包裹的一团人造纤维,醒目的缝隙间布满细密的针脚。
不过嘛,挣脱了神官与祭祀亿万年来强加于其身的香火与圣职,玩偶反倒能够腾出手来做些更有乐子的事。
也许是一场爆炸?一抹景观?又或者是……一次“值日”?
星:“这旁白什么大病文案啊,不会是985策划随手写的随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