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流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之时,岩松党的阴谋却在一步步得逞,方正县令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方正县令在这艰难处境中,逐渐看透了清流党的本质。他原以为清流党会秉持正义,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然而他们的政治投机、虚伪和能力不足等问题暴露无遗。
清流党以徐杰、高工、张正等人为代表,这些人心中所想的尽是谋求自身上位。徐杰此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却满是算计。他常常在自家书房中,对着烛光,眯起那狭长的眼睛,手中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书房里弥漫着陈旧书籍的气息,那雕花的窗棂在月色下投下诡异的阴影。他心中琢磨着如何借助当下的乱局,为自己谋取更高的官位和更多的利益。
(徐杰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若能巧妙运作,何愁不能平步青云。但那方正县令如今被岩松党针对,局势未明,此时插手,风险太大,还是先观望为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高工则是个善于伪装的伪君子,平日在朝堂上,他总是慷慨激昂地高呼要为百姓谋福祉,可实际上,他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每当夜幕降临,高工在自己的密室中,对着一盏孤灯,与心腹密谋时,那副伪善的面具便会彻底摘下。密室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高工在朝堂上义正辞严地说道:“臣愿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而回到家中,却对心腹说道:“切不可因百姓之事影响了我的前程,必要时,该舍弃的就得舍弃。那方正县令之事,岩松党势大,我们贸然相助,恐引火烧身,还是再等等看。”)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
张正更是个两面三刀的角色,面对方正县令的困境,他嘴上说着定会全力相助,可心里却盼着方正县令尽快倒台,好让自己能趁机接收他的势力和资源。在一次宴会中,张正喝得微醺,身旁的亲信凑过来询问关于方正县令之事,他冷笑一声,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宴会厅里灯火辉煌,乐声悠扬,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丑恶。
(张正假惺惺地对方正县令说道:“方县令放心,我等清流党必不会坐视不管。”转身后却暗自冷笑:“等你失势,这一切都将归我所有。眼下岩松党风头正盛,我还是先按兵不动,免得惹祸上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无情。
当岩松党在政务上给方正县令设置重重障碍,让县衙的各项事务难以推进时,清流党没有挺身而出为方正县令主持公道,反而在一旁观望。
在一次清流党的秘密聚会上,徐杰、高工和张正等人围坐在一起,低声讨论着方正县令的事情。这聚会的场所选在了一座幽静的别院,四周绿树环绕,却掩不住屋内人心的叵测。别院的池塘里,荷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却无法给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一丝舒缓。
(徐杰皱着眉头说道):“这方正县令如今被岩松党逼得如此狼狈,我们到底要不要出手相助?若帮了他,万一惹恼了岩松党,我们可就麻烦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时不时扫过众人的脸。他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高工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应道):“是啊,岩松党在朝中根基深厚,我们若轻举妄动,只怕会被他们打压。但若是不帮,又怕被百姓指责我们不作为。”高工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神中充满了焦虑。手帕上绣着的精致花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张正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地说):“依我看,不如先看看情况再说。说不定方正县令自己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何必去冒险呢?”张正端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茶水的热气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脸。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还是先观望为好。
(徐杰接着说):“我们不能轻易表态,得看看岩松党的下一步动作,再决定我们的立场。”徐杰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在权衡着利弊。他的身后,一幅山水画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阴森。
(高工附和道):“没错,万一岩松党只是一时兴起,针对方正县令,过后就罢手了,我们此时插手,岂不是多此一举。”高工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谨慎。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张正冷笑一声):“哼,就让方正县令自己先去应付,我们保存实力,等待时机。”张正放下茶杯,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就这样,清流党在方正县令的困境面前,瞻前顾后,始终没有采取实质性的行动,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混乱的局势为自己捞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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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松党党羽得意洋洋地说道):“方正,看你还能撑到何时!”他们的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方正县令身边的一些亲信开始动摇,他们在岩松党的威逼利诱下,内心产生了恐惧和动摇。
(一位亲信面露难色,对方正县令说道):“大人,我们恐怕难以抵挡岩松党的攻势,不如……”这位亲信低着头,不敢正视方正县令的目光,声音也在颤抖。
方正县令怒目而视,呵斥道:“休要再说这等丧气话!我方正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怕了他们这群奸佞小人!”方正县令的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房间里的物件似乎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