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急道:“此事关乎江东安危,孙氏名望,某岂能袖手旁观?”
“我此计全仗将军主持大局,”刘琦缓缓道:“月圆之夜,甘露寺间,霸王重生,千古奇冤!”
太史慈忙抱拳道:“计将安出?”
刘琦言道:“欲速则不达,将军还需先练一样技艺,方可照计行事,就怕将军年事已高……”
“大丈夫在世,当为知己赴汤蹈火,何惧生死?”太史慈怫然不悦,抬手打断刘琦,傲然道:“某自十二岁练武,每日不辍,方可精通诸多兵器,将军但说无妨,或许我早已练会。”
刘琦自信一笑,问道:“吊威亚,将军可会?”
“呃……”太史慈一怔,蹙眉道:“莫说是会,闻所未闻,敢问是何种技艺?”
刘琦笑道:“此乃飞翔之术,将军自然未曾听过。”
“飞翔?”太史慈吃惊不已,旋即大笑道:“某步战、马战、水战无所不能,唯独不曾飞过,若能学会此技,又为伯符伸冤,死而无憾矣!”
虞翻却蹙眉道:“学习技艺无不经年累月,既是飞翔之术,恐怕难以一蹴而就,只剩数日时间,将军可有把握?”
刘琦言道:“或许稍有危险,需掌握一些技巧,练习几次便可。”
太史慈已然跃跃欲试,朗声道:“某年纪虽长,却筋骨未老,不必忧心!”
众人正商议计划,史阿在外敲门道:“张昭之子张承前来拜访。”
刘琦倒有些意外:“先前为抗曹之事,我与张昭意见相左,颇有成见,今日为何登门造访?”
虞翻抚须道:“江东文士,大多只求自保苟安而已,昔日曹操安定北方,威震天下,张昭等不愿惹火烧身,自然反对出兵。如今局势大变,曹氏败亡在即,必是前来示好,眼下正值拉拢人心之时,宴会之期,若得张昭支持,必定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