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消毒一处,低下头为他吹伤口几下。
老婆动作小心轻柔,好像幼猫在他的伤口处舔舐,从伤口痒到战驰野心里。
“是不是弄疼你了?”黎惊宴发现战驰野的手臂青筋暴起,动作更为小心温柔,“我轻一点。”
战驰野看到老婆心疼自责,就想剜掉受伤的皮肉,不让她心疼。
“老婆,你没有弄疼我。”战驰野笑意撩人说:“你是弄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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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惊宴抬起发烫的眼睛,真没有心情跟他互撩,“抱歉君珩......”
“媆媆。”战驰野温柔出声的同时,将她揽入怀中,手掌轻抚她的后腰,她险些受伤,险些失去她的恐慌才渐渐消散。
“你是我的宝贝,你不需要对我说抱歉,不需要对我小心翼翼,我的世界里你可以肆意撒野,把天捅破都有我在。”
黎惊宴听着他的话,心无声地塌陷下去一块。
迎上他炙热专注的视线,心又像被什么填满,有些软,还有些甜。
两位医生看着少爷和少夫人对视,看着少爷将头埋在少夫人肩上,看着少夫人的纤细手指从少爷的发梢穿过,揉了揉少爷的头。
那一幕,温馨美好的令人不忍打断。
包好纱布,黎惊宴的目光扫过战驰野的胸膛,近距离才能看到他身上有几道经年疤痕。
战驰野发现她盯着自己看,眯了眯眸,“老婆,晚上给你慢慢看我的身子。”
“我没看你的身子。”黎惊宴否认,仍看着那道距离心脏最近的疤痕。
太子爷对她的事了如指掌,但他从不主动将自己的事告诉她。
她一直想问那道疤痕的缘由,又不敢问。
只是地下情人,问了,了解太多,怕困住自己。
她还纠结完,战驰野就像看出能看透她的想法,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眸:“媆媆,这道疤痕是在美洲被人暗杀时留下的,七年前。”
“七年前?”黎惊宴满眼惊讶,“七年前我也在美洲,你在美洲哪里受伤的?”
战驰野回答的别具深意,“你留学的学校,斯坦福附近。”
黎惊宴明显没领会到太子爷的深意,只想到,“你当时伤的重不重?怎么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