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宴偏头看他,太子爷周身散发着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霸道,对她说的话却带着绅士的尊重。
嘴角微扬一瞬,黎惊宴停步转身看闺蜜,“夜浓,君珩和我去接云开,你留在港城陪姌姌。”
“你放心和太子爷去度蜜月。”夜浓拍了拍心口,“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姌姌。”
黎惊宴轻瞪她一眼,叮嘱闺蜜几件事后,和太子爷去国际机场。
秦姌回到病房,在昏迷的顾临洲身边坐下,双手握住他没有输液的左手,拇指摩挲他的手背,目光落在他裹着纱布的头上。
快要痛到心碎了。
好一会儿才低喃开口,“顾临洲,你让我第一次体会有人爱有人心疼的感觉,你让我知道,我不是秦家赚钱的工具人,我只是秦姌。”
“你是上京财阀顾家的少爷,三年前因我进入狱,现在因我受伤,昏迷不醒。”
“顾临洲。”秦姌后悔的语气中绕着惧,“我是不是一个只会给你带来灾难的祸害?”
顾临洲用尽克制力才没有醒来,告诉她,不是。
她才不是祸害,她是最坚韧善良,明媚如阳光的秦姌。
是他每次见到都会心动的秦姌。
是谁也不能欺负的秦姌。
是他强制想爱的秦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