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刘辩叹息一声,:“唉,我已经不是皇帝的,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服侍我那么久了,跟着我担惊受怕,我有负于你。”
“罢了,我也不忍杀你,你走吧,你本出身显赫的名门颍川唐氏,你父亲唐瑁曾担任会稽太守。如今我落魄至此,没必要再连累你了。”
“走吧,回颍川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但你记住是,你曾是帝王的妃子,此后势必不为吏民的妻子,自己保重吧!”
哪知唐妃说道:“妾身哪都不去,妾身要陪着夫君。除非夫君赐死妾身。”
刘辩道:“你怀了野种,对我犹如万箭穿心,我不予追究,难道你还想杀人诛心吗?让我看着这个野种在你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吗?你何其毒也。”
唐妃哭泣,道:“夫君,妾身若是离开您,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更加孤单无助了,妾身不忍啊!”
“可你怀了野种,我受不了,受不了你知道吗?想到此事,便心如刀绞,你走吧,不必再言。”
唐妃没办法,哀叹道: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妃兮命夭摧。
死生路异兮从此乖,柰我茕独兮心中哀!”
说罢,唐妃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襄阳,回颍川老娘家。
刘辩问道:“你都要走了,就不能告诉我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吗?”
唐妃道:“对不起,妾身不能说。”
刘辩随口说道,:“哼,除了陆凡这厮还能有谁?”
唐妃听刘辩猜了出来,突然脸色微变,颤抖一下。
刘辩看她这个样子便知道猜对了。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是不是觉得我被废了,没有前途了,你就另攀高枝了。”
唐妃哽咽哭泣着:“不是,妾身是被逼无奈,让他强暴……”
接着唐妃干脆把事情给他说了个清楚。
刘辩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都掐入肉里了。
过了一会,刘辩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便流出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