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此,程行依旧低下头颅,弓着身配合,任由任性撒泼的姑娘拽着****,胡作非为。
像隔壁院里的阿黄,分明聪明的很,还要为了一根骨头陪小孩装傻作乐。
程行也是为了骨头吗?
他不知道。
被一直当做妹妹的人把着手按在一处柔软之上,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听话,别惹她伤心。
所以横在两人之间的那层膜,被棠茵缓缓撕开,开得口子更大了。
灯什么时候被熄灭,程行不太记得。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晚了。
窸窸窣窣的蟋蟀又开始干活,拉着不成调的曲目,今晚的月亮也亮,亮得惊人,洒下几束温暖的月光,照亮半个房子。
棠茵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唔~好冷呀。”
柔软的发丝在他下巴上轻柔地扫来扫去,白日里亮堂正直的一双眼睛,涂抹上从未有过的绯色气息。
棠茵嘀咕:“手心也冷。”
然后把手也找地方暖起来。
棠茵又闷着声说,“脚也冷。”
脚也找了地方暖。
棠茵蜷缩成一个可爱的小团,餍足地眯起眼,像偷了腥的猫,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
过了会,她彻底舒服了,精力也恢复了不少。
生了病就是想闹腾,故意乱踩。
程行忍太久,要不是还有理智在,此时棠茵又该哭了。
哑着嗓子,比感冒生病的人还要沙哑。
“棠茵,你不乖了……”
他还没有这样训过人。
被调皮的小猫,伸出小虎牙紧紧咬住。
喉结紧了紧,滚动一下。
“呸!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