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茵舔了舔自己干裂的下唇,不停地分泌口水,再小心吞咽。
可这样做并未起到什么作用,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在阴冷的环境和高度紧张之下,她终于是发烧了。
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从被抓进来后就一直哭,一直发抖,直到现在,她发现自己除了说不出话,甚至眼睛也看不太清楚,连移动身体都只能靠摸索。
棠茵只能不停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是房间里太昏暗了才会这样。
“不行!要去也是我去,你肯定会对她心软…”
安静的世界突然出现男人的声音,棠茵下意识抱住自己,她记得,这是那个一直未曾露面,差点亲手掐死她的绑匪。
他还将自己拖进储藏室,狠狠对她的小腿踢了两脚。
“留她到最后又能怎样呢,一个女人而已,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任何阻碍。她这张脸,这样的身材,我要是错过,肯定悔恨终身。”
门外,绑匪先生叼着烟,拍了拍同伙的肩膀,“你信我,我就是玩玩,我还能栽她手里不成。”
同伙先生狠狠拍落他的手,“哼,你最收着点。”
“要去就去你房间里玩,我这里还要工作,别整出太大动静。”
斜了他一眼,扛着斧头朝人质关押房间走去。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绑匪先生笑着目送他。
等他走远,绑匪先生上扬的嘴角立刻抿成直线:“妈的,小杂种,还命令上我了,要不是……操,算了,跟他计较干嘛。”
绑匪先生优雅地拿下手套,叠放入西装裤袋,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火星缓缓下移,绑匪靠在门口抽了一半,就用手指将烟头缓缓捻灭。
临界暴怒的绑匪先生刻意压制了怒火,又恢复到了以往的优雅姿态。
他拉开门,借着室外灯光精准地找到那只浑身发烫的小仓鼠。
小仓鼠听到他来,立刻发出动静,艰难地起身后不管不顾地扑上前来。